此地已空空如也,只余一枚蝉蜕。

公主与龙

依然是微博旧粮 证明一下自己也是会发糖的人(。

这次是真的疯狂ooc了 真的 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但是只要我爽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恶龙大天狗x公主雪女

想着写点朴素的童话风格,结果发现自己写成了弱智文风(暴风哭泣

中间涉及到的雪女传记故事按照剧情需要改动了一下 ,逻辑丧失,有些冷笑话,顺便中途还膜了一把(。

如果可以请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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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成为龙的新娘吗?


大天狗是一条龙。

大天狗是一条有梦想的龙。他想和书里面的龙一样,威风凛凛,性情孤傲,盘踞在荒原的城堡里,拥有着数不尽的财宝和世人的畏惧。
他把这个梦想称为他的大义。
现在他环顾四周,城堡外是荒凉嶙峋的石原,城堡内堆积无数的金币,像连绵的小山。城堡的夜晚不需要灯和蜡烛,璀璨的玉杯银器宝石夜明珠的光芒照亮了城堡每一个角落。
那还差些什么呢?他思索着,抬爪踢走一颗蓝宝石,那颗蓝宝石骨碌碌滚远,折射明亮的光。
对了,他的大义还差一个公主。一个将要被他囚禁在高塔上的,皮肤白得像最无暇的雪,眼睛清得像最纯净的蓝宝石的真正的公主。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他知道在原野的那一头有一个富饶美丽的国度,那里便有一位公主。
他拍打巨大的羽翼飞上了天空,像一片乌云一样笼罩了那个国家的城堡,抓走了他们的小公主,顺带还抓了一箱珠宝。
她可真小。
大天狗抓着他的战利品离开的时候这么想着,一只龙爪子就能握住她整个人。人类的身躯原来这么脆弱,他忍不住悄悄放轻了力度。


回去以后,大天狗对着公主傻眼了。

为什么别的龙抢的公主都是年方二八的漂亮姑娘,自己抢的却是个小萝莉。

——……而且还没有胸。

——不行上面这句被人看见会掉粉得删掉。

“总之这里就是以后你要待的地方。”
大天狗松开爪子清清嗓子,指着高高的塔尖。

公主抬起头望向那个房间,那里是整个城堡最高的地方,连宝石的光芒都无法到达那里。

那里冷而孤单,淹没在黑色的深渊里。

“嗯。”她却只是没有表情的点点头。
“你不害怕吗?”他直视着她的双眼,摆出恶龙狰狞的表情,喉咙中有隐隐的凶恶咆哮,“那里没有窗户,没有阳光,只有狭小冷硬的地板和吱吱叫的老鼠。”
“为什么要害怕?”她奇怪地看他一眼。
“我之前就住在这种地方。”


大天狗的龙生里第一次感受到挫败。

他抢来的这个公主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

在他对着公主把威胁咆哮恐吓全部都耍了一套之后,发现她根本不会害怕,更不要提躲在高塔上像书里面的公主一样嘤嘤嘤以泪洗面。

“你为什么不哭?”他变成了人类的形态,以便能够更近地看她的眼睛。

——那是结了冰的蓝色海洋。

“!”
公主看着眼前的巨龙忽然收起翅膀,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黑发黑眸的青年,不由得愣了愣。
——这次她是被吓到了。他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哭?”她回过神来,不解地问道,“哭是什么?”
大天狗的龙生第二次感到了挫败。
既然她对高塔和恶龙都不感冒的话。那么他们好像就都失去了意义。
大天狗暗自思考,决定不把她锁上高塔了,不然一天到晚飞上去给她送饭实在麻烦。
话是很有道理。
但是他似乎忽略了自己不会做饭的事实。



于是一人一龙的同居生活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大天狗是条作息规律的龙。
虽然童话里面的龙都是整天窝在金币堆里打盹,但大天狗对这种糜烂的生活嗤之以鼻。
——要实现心中大义,绝对不能懒惰。
怀抱着这样的心情,今天的大天狗也早早的起了床。
清晨的城堡笼罩在宁静之中,窗外线条冷硬的石原也被雾气抹去了棱角。
在这一片柔软的静谧之中他忽然听见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皱起眉头,转过楼梯的拐角。

是她。穿着白色的衣裙,在金光灿灿的金币背景板下显得分外单薄。

“人类,你在干什么。”

“找东西吃,”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你们龙都不吃东西的吗?”

“……”

大天狗沉默了。

传说中的龙是无所不能的生物,神明的宠儿,知识渊博,力量强大。

当龙愤怒的时候,他控制的龙炎能够如浩荡的龙卷风横扫一切,所到之处草木不生,一切都化为灰烬。

……但是他却不能控制龙炎恰到好处的烤熟一颗土豆。

——这种有损龙族尊严的事情绝对不能讲出来。

然而公主瞧着他半晌不出声。默默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人类是多么神奇的生物啊。

看着厨房里头忙碌的公主,大天狗忍不住这么想着。

她的身姿像在跳舞,从厨房的这一头舞到那一头,把马铃薯切成薄片,把蛋清打出漂亮的泡沫,让烤箱亮起温暖的火光。

仿佛摩西伸手分开了红海,四方飞鸟一齐落在圣方济各的肩头。大天狗看着她打开烤箱取出烤好的小蛋糕,芝士热烘烘的香气氤氲一室。

像是魔法一样。见识多广的龙莫名被这一个瞬间所折服——也许还有一点点肚子咕噜叫默默助阵的原因。

——然而高傲的龙绝对不会向人类做出赞叹的表情。他倨傲地坐在餐桌旁,等着面前的女孩子开口请他用餐。

“龙先生,请您用餐。”

如愿以偿。

他满意地举起银叉子。

“这是我第一次做饭,不知道会不会吃死人。”公主忽然冒出了一句。

——永远不要高估新手的第一顿饭的安全。

By源·大天狗的好挚友·妹控·吃了自家纯良妹妹做的第一个马卡龙后死于上吐下泻·博雅

大天狗放下了刀叉。

“你知道你差点害了一条龙命吗?”

“啊?”她眨眨眼,“可是龙不是不会死吗?”

……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他尝试着吃了一口,感觉好像还不错。

反正龙不会这么轻易的死掉的……吧。


后来大天狗发现他错了。

龙不会死,但是龙会生病。也会拉肚子。

他捂着肚子跑了三四趟厕所,觉得这简直是龙生耻辱。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仰头无语问苍天,却忽然想起来一个细节。

那天她把烤盘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戴上隔热的厚手套。

当她松开手指,烤盘的边缘结了细小的霜。


“你可以叫我大天狗。”

“大天狗先生。”

“你的名字是?”

“雪女。”


在大天狗离开城堡的时候,雪女会翻阅他的书籍解闷。

偌大的图书室被书填满,各式各样的书一本本在书架上紧紧挨着,书脊上烫金的书名闪着黯淡的光芒。

图书室垂着厚重的丝绒窗帘,平日里没有被拉开过,再明亮的阳光在透过窗帘之后都变成了毛茸茸的朦胧光线,和灰尘一起落在每一本书上。

雪女爬上高高的书梯子,踮起脚去取一本本不同的书。吹开他们表面的浮尘,书页一页页翻过。

同书页一起翻过的还有时间,他渐渐习惯了生活中多了一个小公主,每天在城堡里头晃悠来晃悠去。她不大爱说话,常常是一天之内问候了早安晚安就一头扎进图书室看书,但是在堆满冰冷金币的城堡里头,多了一个人,即使相对无言也会多一分暖意。

尤其是在晚餐的时候,厨房亮起暖黄色的灯光,蔬菜浓汤的味道同炊烟一起袅袅升起,惊得路过的姑获鸟差点一个跟头栽下去。

“我还以为我带了这么多年的崽子终于会做饭了呢,”事后姑获鸟摇头叹息,“是我too young too simple,sometimes native.”

闻言青蛙瓷器蛤了一声。


是夜,大天狗习惯性地等着他的公主跑过去给他道晚安。

但是今天没有见到她。

他皱皱眉头,一个一个房间的去找她,最后发现她坐在图书室的书堆里头。

“你在看什么?”他走过去,却忽然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等等那本可是我好不容易收集来的黑晴明签名限量特典版大义宣讲书籍你居然拿它垫桌子!

“在看一个故事。”她举着蜡烛,照亮了书页上奇怪的符号和文字,“我看不懂。”

“我看看……”他凑过去,顺便不动声色的从桌子底下解救了那本像作者的眼妆一样紫不拉几的书籍,重新塞了一本《如何刷出六星暴击针女》的书下去,“这是东方的文字。”

“在很久以前,在这个世界极东之地,有一个小小的国家。”

“那里有一个地方是茫茫的雪原,一位妖怪守护着那里。她是冰雪的化身,性情冰冷的妖怪,有着像你一样漂亮的蓝眼睛和白色的长头发。”

“她名字也和你一样,叫做雪女。”

“在雪原很冷,几乎没有生物可以生存,可是在那里却生长着一种白色的花朵。人们喊它叫做雪莲——传说中能够起死人肉白骨的救命之花。为了得到它,无数人不惜一切代价前往雪原。”

“可是那样的花怎么会是这么容易得到的东西。它开放在最高的雪山之巅,白色的生命禁区,连飞鸟经过都要绕道。”

“无数人就死在了半路上,他们的尸体被大雪掩埋,在极寒的温度下保持着不腐不化,像是生命凝固的雕塑。”

“那些得不到雪莲的人便开始诅咒守护雪原的妖怪,认为是她的力量,是她降下的冰雪让人们死去。他们组织起无数的勇士和术士前往雪原,一轮又一轮的进攻和封印,却一直没能够战胜她。”

雪女轻轻放下了烛台,叹息一声:“其实她又有什么错呢,从她诞生的时候起,雪就已经在那里了。”

“人们不需要什么确切的理由,只要她的力量太过强大,威胁到他们的生活,那她就是错的。”

“弱小者受人欺辱,强大者受人觊觎。他们渴望力量,又害怕力量。”

“害怕力量……吗?”她迟疑着,指尖轻轻揉搓书页的边角。

“大天狗先生,你也要听听我的故事吗?”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不对,这对你们龙来说一点也不久。”

“我在那个国家出生,是被人深爱的小公主——虽然我也不太明白爱是什么意思,但是总之每个人都对我很好,看见我总是笑眯眯的。”

“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会一直持续下去的,直到有一天我喝一杯热茶,发现吹气的时候温热的红茶上结了一层冰霜。”

“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这种情况越来越平常也越来越明显,从芳香的花朵到进贡的柔软丝绸,从一开始的小霜花到后来一整块的坚冰。”

“只要我一不留意,就会把它们全部冰冻。”

“一开始我的父母,我的女仆和侍卫,还有那些大臣是并不在意的,直到我冻住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们就开始慌张,觉得我是中了什么诅咒。”

“忽然有一天,邻国发动了战争,他们的铁骑踏平了一个个村庄,硝烟烧到了国都的城门下,守护国都的大将军被敌军的将领挥刀斩死,砍下的头颅挂在他们的国旗旁边。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忽然有人来请求我,请求我降下冰雪,把他们全部都冰冻住,拯救这个国家。”

“守护国家,这是我从出生起就被教导着要做到的事情。”

她低下头瞧着自己手掌的纹路,忽然不可闻地打了一个哆嗦。

她记得的,永远记得那一天,天空是阴沉的铅灰色,地面却是血液的鲜红色,混着尘土和残肢被马蹄嗒嗒踏过,变成了浑浊的暗红色。

她的雪是白的,冰是透明的蓝色。不知道自何处铺天盖地的袭来,那些趾高气扬的士兵和战马,雪亮的长剑和厚重的盾牌,连同旗杆上那个血淋淋的人头一起被冰封在冰雪之中。

他们的面容和嘴唇是柔软的粉红色,还带着胜利骄傲的热度。而生命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从此在冰雪中沉眠不复醒来。

“……我做到了。”

这犹如神迹一切只要她轻动指尖就能唤来。

“而他们却在战争结束后感到了恐惧——若是我能够对别的军队这么做,那么有朝一日我也可以对他们这么做,对他们的孩子这么做,对他们的财产这么做——就连我父皇和母后也这么想着。不满和担忧的声音越来越多——他们有的人说我是白色女巫的转世,是不幸的灾厄,要处我以火邢;又有人说我是国家最后一件牵制敌人的武器,应该留下我的性命。”

“大臣们唇枪舌剑了好一阵子,最后决定把我锁在高塔上,让我在那里度过余生。”

“那年我八岁,我以为我会就这样一直待下去。”

“结果你来了,那年我十三岁。”

“我说完了。”

她抬头看着大天狗,橙黄色的烛光跃动照在她的脸上,却无法让她染上一丝温暖的色彩。她的脸上没有哀伤也不是怨恨,只是无动于衷的冷淡,每一句话都是陈述句。

“我不明白爱。”

大天狗愣了愣,却只是把目光又落在那本书上。

“那个雪妖的故事,我还没有念完。”

“人们组织的勇士无法将她剿灭,却让那里的雪花更加暴烈的飞舞。渐渐地,再也没有人敢踏足那里。”

“直到很多年以后,有一个年青人再次来到了雪原,他要去采摘山巅的花朵,治愈他的爱人。”

“前进的道路是如此艰险,纷飞的大雪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成了个雪人,他跋涉过白茫茫的雪地,又攀爬上嶙峋的冻岩,终于到达了雪山的最高处。”

“那些在人间一两千金的奇花在山巅却是开得肆意又烂漫,洁白的重瓣花朵从脚下开放到天边,让人分不清是花还是雪。”

“他欣喜若狂地把花采下,却在那一瞬间觉得无力感从身体最深处袭来,化作一股鲜血从喉咙涌出,泅红了手中的花朵。”

“寒风把他的生命力和热量一起夺去了,倒下的时候他的指尖向着南边的方向,那是他爱人所在的地方,他来时的方向。”

“他再也没能走下雪山。”

“那雪妖却是一直无声地跟在他的身后,不解地看着他为何要做这无谓的挣扎。她走到年青人冻僵的尸体旁边,好奇地去触碰那朵红色的雪莲花。”

“烫。她的脑海中第一次出现了这个字。那些血迹好像火焰,从指尖开始蔓延,灼热滚烫地一路蔓延,一直烧到她的心里。”

“说起来她究竟有没有心?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身躯越来越透明,被那火烧到融化,变成雪水滴滴答答往下淌,最后一滴流下的是她眼中的咸味液体。”

“她融化了。”

“这个故事说完了。”他合上书本,垂眸看她。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他骄傲地回答,“多少个都可以,龙是无所不知的。”

“既然都说人们畏惧强大的力量,为什么还有人愿意只身前往冰冷的雪原,去采那高山上的雪莲花?”

“因为他心里有爱,爱也是一种力量,能够融化冰雪的力量。”

“那爱是什么?”

无所不知的龙第一次感到了为难,他拥有无数的知识,却也从来没有爱过人,也没有一本书能有详细的解决这个问题。

她的问题却像泡泡,咕噜咕噜冒出一个又一个。

“为什么人会流泪?”

“快乐呢?悲伤呢?这些情绪是从哪里来的?”

“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爱吗?如果有的话,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他惊异地端详着她,却发现她的容貌不知不觉间有了变化。眼睛还是一样的湛蓝,头发和肌肤还是一样的洁白,但她的五官却变得更加的柔和精致,笼罩上了少女独有的迷蒙和哀愁,像是即将开放的花骨朵。

他不知道紫色丝绒窗帘外的太阳升起落下了多少次,石原被雪覆盖了多少次又多少次长出猩红的野花,毕竟四年对龙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她却长大了。

从来没有爱过人的龙似乎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想了想,忽然起身,大长腿呼啦呼啦跨过几堆书,走到窗边,哗地拉开紫色的丝绒窗帘。

夜空,玻璃窗外是一大片夜空,无数闪亮的星辰点缀在上面,像深蓝色的丝绒上撒了满满当当的一把碎钻。

“有些东西你看不见,像夜晚的太阳,深渊的尽头,可它就在那里。”他又走回她的身边。

“爱也是一样的。”

“你看那些星光,都是千百万年以前就诞生的,到现在才落到我们这个星球上。在那样遥远漫长的旅途中,我们也看不见它,可是千真万确的,它就在那里,总有一天我们会看见它的光。”

她开口想说话,却被他的食指封住了口。

“嘘。”

指尖温凉的触感像湿淋淋的星光落在唇上。

她顺着他把目光投向窗外,眯起眼睛,星光落在视网膜上成了像,朦朦胧胧的千万点温柔的光。

上帝转动他的玩具,天空划出细长的星轨。

漫长的一夜里她听见不知道是他还是她的心跳,亦或是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二重奏。像是遥远的苍穹之外衰老恒星坍缩,年轻的超新星又在爆炸中诞生。它的光它的火。喧嚣的骚动,一个宇宙扑打耳膜。

不应该有的,那里没有空气,没有传播的介质。

可它就在那里。

她伸手按住自己的胸膛,那里有一颗小小的心脏在搏动,一下又一下。

“这是爱么?”她轻声问,“原来在这里。”


“我想要离开这里。”

天亮的时候,雪女这样对大天狗说。

“为什么?”

“虽然昨晚听你说了很多,但是我还是想出去看看,‘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把目光投向窗外,越过灰色的岩石直探到天涯。

“我不会让你走的,不要忘记你是被我囚禁的公主。”他沉声说道。

“真的吗。”

她已经长高了不少,只要稍稍抬起下巴就能直视大天狗的眼睛。大天狗在里面看见了年轻的笃定。

他叹了口气。

所有童话都是这样结尾的吧?过去的版本是恶龙被英勇的骑士或者王子打败,美丽的公主被救走,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就算没有骑士和王子,也该是个战斗民族的彪悍公主,走起热血奋斗路线,本着勤劳勇敢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把恶龙敲死自个跑路。

恶龙和公主的团圆大结局?和六星暴击针女一样,不存在的。

大天狗陷入了惆怅。

龙不会死,但是龙会难过。

特别是大天狗这种一条注重尊严的高傲的龙,简直要憋死他了。

“是,我拿你没办法。”

他把门打开,哗啦一下倾泻一地阳光。

“你可以走了。”

“嗯。”

她却站在那里不动,目光躲开大天狗落在他身后的花瓶上,自顾自的说话:“我要去的地方有点远,大概得走一辈子。”

“龙先生,你愿意陪我走吗?”

他一愣,瞧见了她发红的耳朵尖——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看见蓝和白以外的颜色。

他心里莫名地涌起报复的冲动,

“呵。”他忽然冷笑一声,“寿命短暂的渺小人类,也配和龙谈一辈子。”

“抱歉,”她的眼睛黯淡了一下,“是我失礼——”

她的双手忽然被握住。

是大天狗单膝跪了下来,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笼罩在炫目的光辉中。

“与龙相比人类的寿命太过短暂了——那么你是否愿意和龙一起分享他的财富,分享他的寿命,分享此后的漫长岁月,分享他的一切?”

“你是否愿意,成为龙的新娘?”

她回握住他的手,那双手修长温暖,带着男性特有的粗糙,掌心微微沁出汗。

那烫意从指尖开始,顺着手臂一直蔓延到心里。

“我算是明白雪妖为什么要融化了。”她低声喃喃自语。

“我当然愿意。”她第一次笑了起来,眉眼弯弯。

他也笑起来,闭上眼亲吻她的指尖。

光终于落在彼此的脸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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